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“仁义道德
我翻开历史一查,这历史没有年代,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“仁义道德”几个字。我横竖睡不着,仔细看了半夜,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,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“吃人”!
有论者认为,中国的“吃人礼教”,并不是最可怕的,最悲哀的反是狂人最后的祈许:
“没有吃过人的孩子,或者还有?救救孩子……”
也许“救救孩子”不是祈愿,是绝望的吶喊。因为中国的孩子都怀着吃人的意向。中国的孩子都是在吃人的社会中被养大的,也都内化了这个社会的习俗与准则。不管是祈愿也好,是吶喊也好,毫无疑问,《狂人日记》和鲁迅的一系列作品,在二十世纪初,都成为了中国人“反传统主义”的标记。诚然,当时中国人“反传统”并不是目的,只是手段,是一种争取“自我”解放的一种手段。
有人认为,二十世纪,中国人最宝贵的就是发现了“自我”。若用鲁索(Jean-Jacques Rousseau, 1712~1778)的话说:“每个人都是高贵的存在,他的高贵到了使得他人不可成为别人工具的程度。”进入近现代中国,似乎大家开始明白人的尊严的重要性。明白尊重一个人,就要肯定他的自主性、他的自主权、他的自我发展权利。简言之,个人的存在,本身就是目的,而不是工具。
相对于我们的祖父辈,今天的“我”更理性,更自由,更懂得自得其乐地满足一己的需求。我们不需要规矩,不需要权威,不需要传统。我们可以把这个年代称之为“I”世代。所谓“I”就是“我”,“I”世代即是一个“以我为尊”的世代。今天,为了追求“真正的自由”,我们逃离了传统的约束,权威的辖制。简而言之,“I”世代的“我”,就是一个“原子式”的“我”。从纵向而言,“我”和“过去”与“未来”没有关系;从横向而言,“我”与“他人”、“社会”和“国家”也可以没有关系。“我”是“独立”、“自主”、“自存”的个体,是没有历史包袱,没有被先设道德规范制约的“自由人”。就如Michael J. Sandel(1953~)所言:
我的责任只限定于我所做所为,这是个解放观念。其假设是人身为道德行动者,是自由且独立的自我,不羁于任何先设的道德拘束,有能力为自我选择目的。不羁于习俗、传统、原生地位,唯有个体自由选择,才是我应尽道德义务的来源。
如今,“我”是一切的标准,我的所是为是,我的所非为非。更重要的是,由于“我”与“宇宙”(上下四方曰‘宇’,古往今来曰‘宙’)割裂,所以我们对一切除了自己所作的也无须负责。相比于我们的祖父辈,“I”世代的“我”似乎更能体会到“自由”的真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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